肯尼亚——天国之渡
悬崖高达5米
成千上万的角马纵身跃下
奔向黄浊而奔腾的马拉河
马蹄触地尘土飞扬
当它们踏进水流的时候
水花四溅
这时,一只瘦弱的小角马在跃下的过程中摔倒了,躺在悬崖下的河床上,不知所措。
母角马没有和其他同伴一起过河,它沿着一个斜坡来找它的孩子。当它们找到彼此的时候,角马大部队已经远去,马拉河很安静,只有哗哗流淌的水流声。母角马思虑再三,终于踏进了河流,小角马颤颤巍巍地紧随其后。
等候多时的尼罗鳄攻击了母角马,咬住了它的一条腿。
或许是鳄鱼累了,竟然松口了,母角马得以死里逃生,但是它的腿已经被咬断了。它跛行着往前走,可是小角马并没有跟上来,失望和疼痛最终把它撂倒在了水草丰美的马赛马拉草原。
这是延续了数千年的跨国大迁徙,一次长达3000公里的生命之旅,每年如此,周而复始,这片神奇的土地孕育了如此多的动物,其同时也是人类发源的摇篮,最早的人类头盖骨发现于非洲肯尼亚,人类和动物都在此展开了彼此的旅程。
为什么要迁徙?
由于太阳直射点在南北回归线之间移动,因此赤道附近的气温较高,气流上升,容易成云致雨,南北纬10度之间形成由热带低压带控制的热带雨林气候,终年炎热多雨,物产丰沛。
虽然肯尼亚处在赤道贯穿的低压带上,但同时也处在东非高原上,因此形成了赤道低压带上的热带草原气候,全年分为雨季和旱季。
谁在迁徙?
迁徙的主角是东非草原上200万左右的野生动物,其中包含了150万角马、30万斑马,以及50万羚羊。先锋部队是20多万头的斑马,它们最喜欢长草,吃的是草茎的顶部;接下来是150万头的角马,吃斑马啃过的底部,最后是50万头的瞪羚,吃新长出来的嫩草。
迁徙中的“主角”
成年角马体重可达270公斤,是生活在非洲草原上的大型牛羚 ,长得牛头马面,脖子上的鬃毛凌乱而稀疏,下巴上还有一把羊须。非洲人民也很不护短地称它们为“非洲小丑”。
迁徙路线
巨大的东非草原被国境线分成了肯尼亚的马赛马拉草原,以及坦桑尼亚的塞伦盖蒂草原。所以,在纯粹的地理上,它们是同一个草原,属于同一个生态链。
每年的7-8月,角马们就要过马拉河,进入肯尼亚境内,也就是著名的马赛马拉草原!在马赛马拉草原,动物们将会待2个月左右。
到了9月底,角马们也随着迁徙大军重新越过马拉河,向南进入塞伦盖蒂草原,开始新一轮寻草之旅。
因此,这是一个闭环的寻草之旅。角马成员之间充满温情,但一路上危机四伏。它们的天敌是狮子、花豹、鬣狗……不仅如此,还有来自同伴的踩踏,以及马拉河的尼罗鳄和发怒的河马,还有食腐的秃鹰……
食肉动物的盛宴
非洲最大的鳄鱼-尼罗鳄,咬合力惊人,一口下去能将角马一分为二。
在迁徙途中也会遇到部分食肉动物,跟随着迁徙的大部队,伺机而行。
迁徙的过程中,最为惊心动魄的莫过于每年7-8月的马拉河之渡,动物们要来到水草丰茂的马赛马拉草原,历经千难万险渡过马拉河,无比震撼人心的旅程,也叫“天国之渡”。
每群角马里有一只“角马首领”,它负责勘探马拉河的水位,以及水下潜藏的敌情,以智慧和勇气,带领大家渡过马拉河,回到水草丰沛的马赛马拉草原休养生息。
残酷的迁徙生死劫
整个迁徙的过程,很多角马历经千险回归,但仍有多数的角马留在了路上。
成千上万的角马如一条奔腾的黑色激流,淌过马拉河,流向对岸。在角马群中,有三五个角马掉转回来马拉河边,似乎在眺望着什么,它们看着不断上岸的同伴,茫然若失,它们没有看到自己的亲人。这些角马静静在站在岸边,久久不愿离去……
它们长年奔袭在漫漫旅途中,在迁徙过程中偶尔会产下小角马。
小角马必须在几分钟之内学会站立和奔跑,否则,在险象环生的迁徙途中,它们将面临掉队的危险。但是,更深的危机来自饥肠辘辘的食肉动物们。平均每六只角马中,仅有一只能有幸活过一岁。
大迁徙最著名的部分7-8月大量集中在肯尼亚,但是7-8月大迁徙的大军大量从坦桑涌入,所以在坦桑尼亚也能看到精彩的天国之渡和大迁徙。希望目睹大迁徙盛况的朋友可以选择肯、坦单国,也可以选择肯坦双国,最大几率看到天国之渡哦~